是银针入脑,又像是有人拿着铁锤往我脑袋上镶钉子。
直到了五楼,白露过去敲门,我就听那敲门声忽的逐渐声小起来,接着眼前一晕,便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东西了。
再次睁眼,只见窗外大亮,想必已是过了一日。我扶床起身,仍旧觉得头昏脑涨,眼前一片片的重影,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一些。
我心里纳闷自己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呢?便张口喊道:“大师!大师!”
喊了两声不见人进来,倒是能隐约听见外面的声响。我只好忍着恶心穿门而出,才惊觉这不是大师的住处,而是我的家。
客厅摆设如旧,父母分坐在沙发两端,各都愁眉苦脸,眼带血丝,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惊愕半晌才缓行两步,再回头,发现旧房门上还贴着几张符纸,想必还是我离开家的时候,当时大师留给他们的。
当初说贴了符纸,我就是魂飞魄散也回不到这里来作恶,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我爸妈太想我了,所以把我召唤了过来?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我妈哽咽道:“她好歹也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就狠得下心做出这种事来?要不是我发现了,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