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听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大师并没有我想象当中那么惊讶,他只是稍微愣了愣,然后说道:“不过也不排除意外情况。你也知道事无绝对嘛。”
“……”合着我的那些东西都白烧了是吧?
“但是从你回来到现在,一直都在这里。你真是回去了吗?”大师说道:“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做梦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又开始糊涂起来:“要是做梦的话也太真实了吧?”
大师又问:“你回去之后都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啊。”我一想起我爸说的话干的事就浑身难受,这事对着大师也说不出口,想了想又说道:“说起做梦,我还梦见了自己的葬礼。其他的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人我看的十分清楚。”
大师忽然有些莫名的高兴:“是不是一个男的?”
“不是,一个女的,是我小学同学。”
大师脸上有明显的失望:“梦见你同学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人我很久没有见过了。”我急忙解释道:“五六年级的时候,她因为身体不好休学了,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我的葬礼她不可能参见的。对了!”我忽然想起一种可能:“你觉得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