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只说了句“你们赶紧各忙各的吧!”就起身离开了值班房。
哎!吴护士长走了都一年了!除了童大姐,全院大概再找不出第二个还记住她“忌日”的人了吧!就是记得,也不会有人想到去“默哀祭奠”她吧。
半年了,童大姐走了,又回来了。童大姐放佛还是原来的样子,神经外科护理团队放佛也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就连自己,不也还是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吗?
想着这些心思的小陈,紧随着护士长和几个同事往值班房外走去。是啊,无论再大的风浪过去后,一切恢复平静的海面上,有谁还会想起曾经的过往?
一切都没变,但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了,但一切都没变。这变与不变,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心境了。
“护士!护士!我父亲说他头疼的厉害!快去看一下。”刚走到病区走廊,就有家属“呼救”。
大家立刻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忙碌了起来。
小陈也收起了思绪,推出护理车,和同事一起做起了晚间护理。
“小朋友,你几岁了?”护理进行到了23床,小陈看到这张床位上的患者是一个小朋友,圆头圆脑的坐在床上,很可爱的样子,便走上前去笑着问道。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