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机缘变得无所谓,六合寺自然也无所谓。
秦长安不同,她的实力在这里。
全国首富的爹,还有一个有可能成为首富的追随者。
这个时代,钱的作用被无限放大,几近万能。
兴许人家做不到杀人灭门,但是联合起来打压一个牛家就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既然长安说不是,那我就信。”
听着牛老虎的话,秦长安笑了。
“牛叔还是不信。”
牛老虎不作声,他确实不愿意相信。
自己儿子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出事了?除了这神秘的六合寺,谁还能做到这样?
“罢了,那我告诉你。你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秦长安叹口气,顿了顿又说:“两个月前的沧州。”
“沧州……”牛老虎陷入沉思,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那个老道!”
两个月前,牛老虎在沧州赌博输了钱。
当时有个老道撞了他一下,被他喊人痛打一顿。
当时没觉得什么,莫非那老道居然也是什么奇人异士?
“沧州多蛊术。”见牛老虎想起,秦长安又淡淡开口。“牛叔心中知晓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