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张椅子上心乱如麻。
何喜业摘下耳后的烟仔细看了一眼,又从口袋中摸出半包良友,把这根中华烟小心地放了进去,置换了一根友谊烟出来。
“来一支?”
李一鸣微微抬头瞄了他一眼又迅速低头:“不会。”
“不会?”何喜业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熟练地把烟点着,眼角的余光没离开那少年的脸半寸。
“嗯......”李一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大脚趾头不安地动着。
何喜业对着前方长长地吐了根烟棍,李一鸣偷偷咽了口口水,然后被呛得咳了出来。
“看来是真不会!”
何喜业缓缓地翻动着一个本子,一个信封,手指如凿轻轻击打着桌面,李一鸣脑子里浮现出一只啄木鸟的泡泡。
啄木鸟的嘴很坚硬,它的头骨有着很奇妙的结构,脑部也有很神奇的防震组织,否则它为什么不得脑震荡?
但这个民警叔叔这么敲,很像那些故事里说的一指手残党写手……多多多,多多多…没有旋律没有和弦,单调而乏味!
为什么不是手手拉手都喜,手手拉手瑞都,手手瑞手都喜啦,花花眯都瑞都呢?….
李一鸣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