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要连划几下,眉头皱起,那就是心情不好了。
当然,那火苗或许也会变得扭曲。
李一鸣喜欢划动火柴的时候,那种燃起火苗的刹那,有种生命和希望的感觉。
在那些电影和电视中,他也经常看到划火柴的镜头。
地下党人接头先点燃一支香烟,目光从火苗里和烟雾里透出,脸被被忽明忽暗的火苗,映照得凹凸分明,好人更亮,脸离观众更近,而坏人,都在阴影里。
还有好多年才会有那个叫《主角与配角》的春晚小品节目,这样的想法升起时,李一鸣仿佛看到一列名为时间的列车带着隆隆巨响向着自己驰来,车厢之上,标记着是不同的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它都从自己身上穿过。
带走的是细碎的生命,不知不觉。
现在的很多带着时代印迹的那些事物,会在不经意之间消失在时间里,直到很多年之后,它们会被当成收藏品展示出来,让人回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年代,和许多人永不再回来的青春。
李一鸣轻轻呼了口气。
李建国拿出一根火柴,正要划,突然顿住,放了回去。
把烟也从嘴里拿下,塞回烟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