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大锅炉里不断地煎炒冒着若有若无的水汽,晒谷的人也在这个大锅炉里不断地煎炒。
他们全身的皮肤被晒得红红通、火辣辣,脚板在这口大锅里不断地翻动着,双手不断地紧握着竹耙、铁耙、扫把等等不断地挥舞着。
谷子在晒坝上晒干了,再过一下风车就可以进仓了,这剩下的稻谷就是农民们整年用身体、用汗水辛勤耕耘劳作的最大收获了。
等到需要吃的时候,他们会装满一袋送到村里的碾米站,把稻谷碾出来,糠可以用来当家畜的饲料,米是人吃的。
晒场田里欢声笑语一片,并不是因为人们不辛苦。
下过田的李建国和李一鸣都知道,农活是非常辛苦的,但更可怕的是没有收获。
他们也只能用欢笑来缓解心灵与身体的伤痛,因为除此之外他们确实是一无所有。
……
车子在泥路上发出咯吱咯噔的声,永久二八大杠在李建国的操控下还算稳健前行。
“爸,很多机器...我们得从...国外才买得到,...先赚很多钱,买回来一边用一边学着造,才是最好的办法。”
李一鸣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说道。
“什么样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