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小沟渠,里头清流发出哗哗的轻响。
李建国打量了下这已经变清的山中流水,秋收之后,这水里就不可能有农药了。
李建国把车子架好:“一鸣,在这洗下。”
他把李一鸣的书包接过来,手一掂,挺沉的。
两个包都放在脚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毛巾和一个茶杯。
李一鸣蹲在沟边低着头,李建国用杯子舀着水,从李一鸣头上倒下去,然后又用湿毛巾让他擦脸擦身。
上游洗头脸,下游洗脚。
把儿子弄干净,李建国自己就着那沟里的水洗了手,把毛巾拧了两把,把自己头脸上的泥汗都洗掉。
手上脚上,仔细看了一下,水洗过之后只有一些红痕,泥土就都没了。
接着李建国拿过儿子的书包,打开看了看,带着泥的就在水里洗一下用毛巾擦干,放进自己的包里,拿衣服包起来。
确实不是大黄鱼。
那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重了,而且这个纯度也看不清楚,估摸着也是六七斤的样子。
李建国把这些黄金都转移到自己的包里,这人造革比李一鸣的书包更结实,放了重物也不像布包那么显眼。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