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那锋利的刃口。
“成绩好么?”推子发出单调的节奏。
头发开始落下,那推子顺着头向上一路昂扬,还好,李一鸣在镜子里看到这理发师眼睛睁得好好的。
“嗯......”
说到这时,李建国也在李一鸣边上坐下了,坐的是靠外的一侧,他的安全意识非常强,这时就算有人想抢他们的包也得突破他的第一道关卡了。
哗地一下,白布罩上,按着套路来。
父子俩人包着白布,几乎是同样的表情看着镜子。
“剪短?”
“剪短。”
两人对发型完全没有要求,反正就是师傅拿着推子剪短。
理发时,李一鸣愣愣地看着对面镜中的自己,罩衣下他紧紧抱着自己提包,那里头沉甸甸的。
推子在理发师的手下显得很听话,发出连续的喀次声,碎发不停地落下,耳边,身前。
这样的手艺没有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李一鸣记得那些故事里说到以后大家很少会去理发,都是说去做头发,特别是女的,在头发上花的钱还特别多。
而现在的这种推子,以后也会被电动推子替代掉,敢拿一把剪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