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何喜业他那身份,也就是个山区穷镇上的派出所副所长,递话到县书记都费劲,不捣乱就行。
而且想必现在信里的内容也传得乱七八糟了,李建国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这年头口耳相传的话会有多离谱,从街头不用说到街尾事实就会面目全非。
沈县就是个乡下地方,普通话都还没推广到位,把美国星球洋鬼子广场搞事地震加起来,他们大概会想到主席的诗词: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主席他老人家果然明见万里。
但也可能就此引起上头的重视,且行且看,上赶着不是买卖,儿子年少不太懂,但李建国可是多年采购。
他把拎包里的东西都放进箱子,把包也塞进去锁好,儿子的课本书包全塞进背包里,水壶也塞进去。
李建国提箱子,李一鸣背着包,两人放轻脚步走出门,哐一声把门带上。
就当这是刚才没关的门现在关上了。
两人尽可能轻地脚步下楼,但也没做出怪异的走路姿势。
李一鸣一直能听到那房间里的动静,没有人在走动,两人都扒着墙。
李一鸣只听到那两人身下的床板时不时发出点吱吱嘎嘎的轻响,到他们下楼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