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头又大了,这什么都是,肯定不对,他亲耳听的不是这个意思,但具体,他也没记清。
看看那边李一鸣表情有点怪异,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又像是对什么不满意。
赵红军赶紧堆上笑拿着本子上前:“一鸣同志,刚才那个你说的人会变,是七年变还是鸡年变?”
“七年,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李一鸣走过来拿过本子,“不是鸡年吃羊啊,是之痒,之乎者也的之,全身发痒的痒。”
他拿着本子,一本正经地写上这几个字,想了一下又加上几句:“这里不是说身上,是指心理,就是那种感觉......自己变得不想平静了,想改变了,感觉心里慌了,生活没劲了,别人都是傻子啊!
然后就想着自己还有大好时光,必须得造作啊,流浪啊,搞事啊!”
他一边说一边写得飞快,大人们都听傻了,这都是什么词啊。
两个服务员更是眼中满满都是茫然:痒我们本来是知道的,但你这么一说,我们好糊涂!
“那具体的科学解释是?”赵红军不情不愿拿起笔,准备自己记了,心里发狠一定要加强手下这些笨蛋的学习。
李一鸣托着下巴想了想:“人呢小时候这么大一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