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匆匆地开了门进去,连着付元甲这里就有四个人了。
大桌子,一部电话一部传真摆着,桌前桌后都有椅子,刚才付元甲可能就是在这里打的电话。
桌上有两个牌子,一个写着经理,一个写着党高官,这是一肩挑了,李建国看得眼角一跳,肯定是局级干部了。
赵红军啥话也没说,拿过付元甲手中的本子找到杭城宾馆的电话,坐下来就开始拨电话。
长途就是中间转接的时间久,漫长的等待后,赵红军沉声问道:“杭城宾馆吗?我这是榕城和平宾馆,我是经理我姓赵,赵红军。你们孙经理在吗?我找他有事。很急,我在这等!”
赵红军说完按住话筒抬头:“去叫人了。”
李一鸣点点头,李建国摸出烟递过去,赵红军看看李一鸣没反应,接了过来,心急的时候没烟更急。
李一鸣低着头,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赵红军看看他,又看看李建国,借着点火对了个眼神,点着后:“我觉得一鸣同志也不用太急,我们得相信我们的同志还是能保持警惕性的......”
李一鸣站住了:“有时候人是很脆弱的,这里拿着几十块钱工资,想买好东西买不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