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们的生产线,所以这126车型后面加个P,这就是波兰,对,可能就是这样子......”
“这个P就是波兰的意思?”赵红军小心问道,他是半点没看出来,不过听起来有道理,而且一鸣同志很博学。
他看着李一鸣的表情,看不到,因为一鸣同志头是低着的。
赵红军想起多年以来的相似场面,那些年里,自己不只一次见到过父亲遇到难题时也是这样:
他脸色沉沉地坐在桌前,看着文件,好像石像一样,手里拿着的烟长时间都不会去吸一口,任凭着烟灰长长一段终于落下......
最后可能是发出一声叹息,站起来看着窗外不知道什么地方。
而一鸣同志,现在好像也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是不是确证了这个波兰,他们叛变了革命?
为什么?
还有谁?
我们的社会主义阵营这是怎么了?
苏修了,东欧乱了,我们改革了,只有我们自己了吗?
想到这,赵红军感觉整个人都轻了,轻到了全身都软心里都虚的程度,脑子里更是一阵发晕,孤单的感觉一下就涌上了心头。
房间里还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