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吧?”
李一鸣边写边问。
“得知道这些东西是如何通过生产劳动,利用科技手段变成更有用的东西吧?对不对?一头猪养大了,我们会选择什么?
有人肯定会说杀了吃肉,但你们知道猪身上有多少宝吗?看似简单的一件东西都不是单独存在的!”
李一鸣转身在黑板上开始写了一个猪字,然后想了想又擦掉,改成了“种子”。
几十张纸上同时出现了一个猪字,然后赶紧用力划掉,变成了种子,用铅笔的拿起橡皮使劲擦,哗哗像是房间里在起风。
一边擦一边这一百多个脑袋一阵迷糊,这一鸣同志写了个猪又划掉,这是有什么深刻用意吗?
先写了个猪,然后改成种子,是种猪还是猪种?还是猪的种子?是不是说不要猪,要种子?是配种的意思吗?
陈长青若有所思,在纸上写下猪字,轻轻点了一下,边上写着种子。
李一鸣转过身子,环顾四周:“你们应该听说过李白小时候那个故事,他从小很贪玩,不爱学习,有天他看到邻居老婆婆在磨一根铁杵,他就问这是干啥呀?
老婆婆就告诉他,要磨一根针。李白呢...觉得很奇怪,这么粗的铁棒子要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