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然让自己开会,他有点害怕,不,是非常害怕。
“我看他好像真有问题啊!”夏书家用杭城方言跟黄翼说道。
黄翼脸色沉沉点点头:“我也看出来了,其实前天晚上我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还好没有造成重大损失。”
“要不,我们把他架过去?他这体重不到一百三吧!”夏书家试探着问道。
“再说服一下吧,直接架着不太好看,而且一鸣同志没这么要求,我们不能擅作主张。”
黄翼看看陈查理,用抢救的口气问道:“陈生,你是想去开会听讲呢?还是去公安局交待问题?”
听到这话,陈查理直接就哭了,声音哽咽:“我就是来投资的,为什么要抓我?”
夏书家眼睛一亮:“他交待了?”
“没有,他说他很冤枉。”黄翼嗤笑一声。
“让他开个会怕成这样,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夏书家毫不客气说道。
黄翼点点头:“也许是准备做。比如利用我们想招商,骗我们的地什么的,一鸣同志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一说公安他就害怕,哼心虚了吧!”
“一鸣同志好厉害!”夏书家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