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达是五年前被发展的!”
刘夏来轻声说道,“现在上线就是那个刺桐,很可能那个刺桐的上线就是榕。徐记应该是很老的联络站,但我们现在没有惊动他们,所以不清楚他们内部的情况,熊达也说不知道,他觉得那可能是另一条线,他从来不能问。”
“还好你们发现得早,否则他们掉线之后肯定会就地潜伏,他们潜伏得越久越深我们就越难发现......我们现在又是改革开放,不知道他们会搞什么样的破坏!”
刘夏来点点头,心头沉重,招商投资人员往来复杂,大家心头有数,一般人哪敢冲进来投资,有勇气冲进来的都是目的性特别强的,比如和原来的潜伏人员重新联系,发展新的目标下线之类的。
房间里有点沉默,只有风扇发出呼呼的声响。
刘夏来默默地弹了下烟灰,又想起一鸣同志说过这树代表着单位里头的人,花草是社会上的,鸟兽又各有含义,自己也写在资料里头了......刘夏来拿起那资料翻到那页找到那句话,指给黄波看。
黄波绷着脸,盯着那句话半晌没动。
刘夏来轻声开口:“错了?”
黄波抬起眼长长呼了口气:“没有错!不过这些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