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队,大多数人都是沉默着的,带着忧伤紧张兴奋恐惧的表情,等着走过那个狭长的通道。
考察团虽然带的东西少,走得更慢,上桥后更是看起来没完。
站在桥边可以往外看到河岸两边,还有下方的河水,一点都不像是河,像小沟,十多米宽,两边砌着石坡,岸上有铁丝网的防护墙,罗湖桥两边都是建筑,这边是还没有完全修好的新联检大楼,那边是一楼白色小楼。
更远处,是老罗湖桥,那是一个拱顶包着的铁路桥边上带着一个行人桥,现在已经被封闭了。
李一鸣站在桥上转头看去。
南国的骄阳夹在海风中照在四处,风在树梢和楼宇间飘过,落叶被带着抛起翻滚,起起伏伏,似左却右地让人心思烦乱。
郑文杰从拎袋里摸出个相机要拍照。
“快点!”站在桥边的士兵挥着手让人加快速度。
“行了,回来再拍吧!”
“回来那东西太多了!”郑文杰一边说一边赶紧拍了两张,小心地把相机收起。
离着十几米,站着两个香江的军装警,好像挺注意这一队人的样子。
“快点啊!”陈查理抱怨了,桥的那边是香江的入境关,但还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