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摸鞋子把“笔”放脚后地面,脚跟一踢。
“至于陈长青,他应该是这样。”
李一鸣站起来,右脚向后撩起,手虚放了个东西在脚跟位置:“把笔放在鞋跟和脚跟之间,然后脚放下,笔会自然滚到地上,再轻轻一踢,就进去了。”
李一鸣指着桌子背板给父亲看:“我进门时就看到这印子,他用小腿肚子还擦了两下,可惜,没擦干净又多了点汗油.....你看这位置多奇怪,他可没那么高,这种姿势得多别扭!.”
真的有,淡淡长长一道,李建国点点头,很多人靠着墙时会提起一只脚踩在墙上,留下印子,但陈长青是个处长,这种站姿就有点不讲究了,而且这印子也偏高了。
建国同志从儿子的分析中又学会了两招。
路大通“系鞋带”倒是不稀奇,当时在招待所时那何喜业好像也是来了这么一招,也许儿子那时就记心里头了......但陈长青这招倒是很少见。
“陈长青更专业啊!不是你说我只以为就是下意识地踩了一下这桌子......”
老李同志不只是惊叹于陈长青这种妙招,对于儿子能轻易推断出这些动作更是深感自豪。
李一鸣也很开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