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唱的很多劳动号子,其实也很有意思,...这人多,不方便喊给你听......诶儿子,我也写过诗的,你说这诗和歌词到底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大区别,怎么写都能唱,就是要抓旋律。”
“怎么写都能唱?那太好了!乐队用的是什么乐器?二胡和口琴还是......笛子?”
“什么都可以用。”
“都可以吗?刚才那比羊用的是什么?二胡?”李建国步履轻快语调活泼,跟十分钟前的他似乎变了一个人。
“爸,你想搞创作?”李一鸣忍不住好奇。
李建国脸一红:“想学习一下,我想知道歌是怎么写出来的。”
如果能写作,让千万人看到,如果能写歌,让无数人听到,那太美了!
建国同志表情有些神往。
他是真憋坏了,儿子曾经让他记下要汇报的内容很多都涉及到了比较深的国内国际政治经济形势,话里话外总是带着严肃得让他透不过气的感觉。
就算是儿子要写书写童话,带给他的也是压力大于快乐:
在国内要出的书是为了科普教育警醒民众,要从里到外健康有趣还得兼顾反特工作,这他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