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把墙切分成块再招标。争取预定工期内把建设成本收回来。”
李一鸣边写边说。
“这......”王及心中发沉,刚才还想这刷广告能创点汇,然后变成了挽回汇率损失,现在居然又说要把建设成本都收回,那可是一点三亿美元!!
那一年就得是三千万美元!
谁会花三千万美元在工地的墙上做广告?太浮夸了!
王及深深吸了口气:“一鸣同志,卖广告可以,但能不能别下这么重的任务?”
“我是说争取,然后你就觉得重了?”
李一鸣看着他,平静地反问道,“花钱的时候你没觉得重吗?就没想过在工程期间如何减轻国家的负担?你们做的是不是只有往外拨钱?这钱是你赚的吗?汇率损失又怎么说?”
“......”王及动了动嘴,有一百一千个理由想说,但却莫名说不出口。
“行长,咱们听一鸣同志的吧!”曾伟轻轻肘了下王及,恨不得传一道寒冰真气过去把这家伙给冻住。
“我还没说要把买地的钱赚回来!”李一鸣冷冷又说道。
王及识趣闭嘴,跟这小子抬杠他绝对说不过,想要倚老卖老,对不起,国家损失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