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卡壳了,光是自己的名字都报错了三回。
李一鸣第一次抬手笑着叫停时,李福兆还能在边上淡淡微笑,第二遍他开始觉得跟着一起丢脸了,第三次时他恨不得把阿劲一脚踢到船外。
“衰仔!这镜头一对着你就想躲是怎么回事?帮我省钱吗?”李福兆没好气地问道。
让他情绪失控的可不光是那阿劲从里到外透出的顺从。
李一鸣叫停三回这小子都没生气,唯唯喏喏生怕对面不开心,好像忘记了回头自己还要给他掏钱买镜头,更忘了平时是自己发粮给他养家还贷......这种气李福兆觉得自己能忍,反正在这少年面前他受的气也不少,后面都能补救回来。
可问题在于,跟我都没客气过的李一鸣是这么有耐心的人吗?他做事有做两遍的?
给你三次机会这...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内地裁了百万大军还不够,还要撬我的心腹保镖,李福兆此刻心里头是万种别扭。
李福兆活了这么些年,脑子灵活世事洞明,很是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总之他收买人心之后肯定是想做什么,在他眼中,别人也是如此。
做生意要本钱,上赌桌要有筹码,在李福兆看来,李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