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唐诗人,和杜牧合称小李杜啊!也是我们本家呢!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读的书不多。”李建国轻轻叹了口气。
“无妨,我回头送你一本唐诗三百首,是我自己抄的。”李福兆嘴角含笑,“他有两首诗写到夕阳无限好,只是接着不同的后句,一句是可惜近黄昏,另一句是......人间重晚晴。刚才触景生情,却不知道后面哪句合适,你觉得呢?”
李建国迟疑了下:“其实...我觉得都不合适。”
“哦?那应该是什么?”
“应该是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才对。”
“这哪有山......”李福兆失笑,“还是说你胸有丘壑见海如见山?”
李建国低头想了想,慢慢念道:“应该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李福兆颇为动容:“这是谁写的?”
“是主席在长征时写的,忆秦娥娄山关。还有一首我觉得也很像现在,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李建国看着船外翻腾的金色波浪,有些出神。
李福兆皱眉笑道:“大渡桥横铁索寒......这是说心中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