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装到橡木桶发酵,那橡木桶几年就得换一次,也不便宜。”
“一定要橡木?别的木头不行?”李建国好奇地问道。
“好酒都得用橡木,你要用松木,估计卖不出价。”李福兆笑着说道。
李建国放下手中的瓶子,看向桌上另外几瓶:“这是白的?”
“这是香槟,是带气泡的。这个就是一般的白葡萄酒,反正都是葡萄酒,红的是带着皮酿的,白的是直接用果肉酿。”李福兆指着瓶子上的花体字跟李建国解释。
“我们那里也有做酒,是米酒,拿红曲做,白的也有,白曲,拿的是家里的大缸,用黄泥封口。”
李建国看着这酒瓶上有些老旧泛黄的纸张,上面确实有写着1961的字样,又看了看面前另外几瓶,很是好奇。
“兆叔,你说内地的酒好不好出口?”
“一直都有啊,香江也买得到那些酒的,就是人家喝得少。”李福兆看了眼自己的酒柜,“不是我不爱国,白酒劲太大了!我就不喜欢天天晕乎乎地。”
“也不一定,”李建国想了想,“刚做出来的酒没那么大劲。”
“这个就是汽酒,里头有二氧化碳的。”李福兆拿起一瓶香槟摇了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