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起事环环相扣,绝对不可能就这么一手的。
舱外船头,马有恒拿着手提电话紧紧压着耳朵:“你说,我听得到,我说我听得到!!!”
李福兆摇摇头:“这玩意信号很差,我一般不打这个,太伤嗓子。”
李建国看看他,有些想笑却笑不太出来。
韩力看了一圈,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低声问道:“是怎么回事?”
李福兆撇撇嘴:“这如何知道,濠江一天大小事几百件。”
随手推过烟缸接住李建国手中长长一段白灰。
韩力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也是忐忑不止,虽然也看出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却无法当着这些人多问。
…...
镜湖医院,急诊区人来人往,晚上值班的医生已经忙到晕头了。
墙边长椅上绷坐着几个花臂汉子,胸前斑斑血点,面色如纸,嘴里咬着毛巾闭眼养神,江湖中人都知道内出血时不应乱动,更应该静心养护。
“喂!”一人从转角现见,扶着下裆咬牙切齿,额角冷汗滚滚,裤裆中间一片暗色。
“正哥,别人都胸口痛肚子痛,你怎么痛到那底下?”边上扶着他的一个兄弟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