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里紧着嘴,免计划这件事工委会打过招呼,说不要因为这破案的事而去认捐。
“一鸣只是看了报纸的报道便推断出这些死者是濠江本地人,又从人数推断这是灭门案,从案子未破断定这家人是住在饭店之中,凶手是小工,并且鸠占鹊巢,又从潮水推断出案发时间,......”李福兆眉飞色舞,诸多震惊之中,这件印象深刻程度排在前十。
李福兆兴致勃勃地说了一通,看向韩力:“韩先生,你抓的那人,是不是如此?”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口问过这当事人。
韩力表情麻木地点点头:“基本一样,一鸣同志说那人应该是个惯犯,他的手上指纹都被自己烫掉,还切了一节食指,应该是做过什么案子......”
“他还做过什么案子?”马有恒问道。
“这个......”韩力有些犹豫,“没说,但肯定做过大案,不然何必烫掉指纹......”
李一鸣冷冷一笑:“拍几张照片登报上,如果他犯过案子被人见过,自然会有人认出。”
李福兆仰天哈哈:“大事成矣!”
马有恒仍是不太明白,但父亲一个眼色,他就老实闭口不言了。
“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