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去。
“你记得我在杭城画的那个需求层次吧?”
“嗯,陈长青好像知道那个。”李建国低声应道,儿子说这个很重要,可以通过这个来指导国家的生产计划,但具体到哪个点需要多少东西,这还是很费脑子的,他不想把儿子累坏。
李一鸣看看父亲:“资本原始积累都是血淋淋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现在我们难道要让无数人在国内搞原始积累吗?”
看到李建国下意识地摇头,李一鸣吸了口气:“你也看到了他们这些人的生活条件,这可能是一百多年积累起来的,然后他们觉得可以满意了,李福兆说的什么?
他也没啥大的生活上的追求......他们钱多到这个程度,他们也会做慈善,用他们手里头一小部分的钱,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但如果一个穷人要达到这种程度,他得用什么办法?他什么时候才能满足?权财名利各种享受,人的需求无穷无尽的!等他们想起来要把资源投向社会哼......”
李一鸣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地图前,打量着上面:“我们现在国家要建设的地方很多,你看这铁路也没几条,公路也差,投资巨大,缺水,缺电.......农村连好一点的厕所都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