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学。好事坏事都可能是教材,......”
李一鸣看着父亲,“我得确定时间,地点,事件,以及这其中的因果关系!提前就得把苗头扑灭!”
“现在有了?”
“对,就是这个事!放大十倍百倍就是了!”
李一鸣沉沉吐了口气,抱起肩,目视前方地图:“很多人记忆深刻的事,每年到那个时间都会重新被提起,然后如果加上别的一些因素,哼!”
“别的什么因素?”
“工作分配问题,社会体制问题,生活里头各种烦心事,加上天气热,还有...严打过了六年了,新生代流氓也不少了!”李一鸣抱着肩,语气轻轻,却透着一股子狠厉。
建国同志看看儿子,莫名一阵心悸,不禁想到那一天在榕城那个破庙里头,发现那泥像里头并没有空洞时那小脸上满满的失望,还有自己劝他之后,他那激动叫出声的那句“我们没有”......
所以这么长时间,这些事他都憋在心里,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思考着,李建国眼睛微微湿润,扭过头呼了口气。
一鸣弄出战球这项目,看来远远不只是开发一个体育项目这么简单,更像是他自己情绪的一种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