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做。
切纸修边是个很简单的活,就是对齐,然后把带毛的去掉,这个工序几乎没有技术含量,也谈不上费力。
不知道怎么居然就切了自己的手。
“药箱来了!”
马上有人把箱子里头的东西摆出来,治外伤最好的就是白药,第一步要先清洁,再止血。
这两天休息时,工人必须学习这些技术,听说以后有可能发证?
“看看......”
刘军上前看陈长青的伤口。
“还好......”
血流得不少,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陈长青左手中指指尖切掉了一块肉,深可及骨,大半个指甲没了,带着一片肉,却也没断。
嘶地一声,好几个人顿时就倒抽凉气,这十指连心,感同身受。
橡皮筋扎手指中间,血流变缓。
一个工人主动帮忙帮着处理伤口。
“酒精棉花,倒上去!”
嘶!!!
这是陈长青自己抽凉气,真痛!
“把这个按上去包好!”
洒上白药粉,又拿纱布包了起来,工台上还有好几滩血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