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连铮沉着脸:“我打到省教委,问他这个九年义务教育法,他说有这事,上面有通气,不过最快也得...明年,现在一般还不知道......”
何喜业腿都软了。
如果之前这孩子是知道国外的一些破事,那给他的压力是山,现在连国家要干的事都知道,那这压力已经是太平洋水了,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会不会是他从哪听来的?”史林石轻声说道。
“哪听来的?你听说了?我听说了?省里才知道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众皆沉默。
“书记,我感觉他们这去香江考察也是...很奇怪的事......你看这里头......”
连铮沉沉思考,然后点头。
确实奇怪,当时大家都想着这机会很难得,自己县里争取来的机会,偏偏省里头把名额占去了绝大部分,留了两个给县里还是那俩......
“省里会不会已经知道他那个了?”史林石提出一个疑问。
“你不是在省城见过他们?”连铮看向何喜业。
何喜业苦着脸点头:“见是见过,也聊了下,当时.......”
吞吞吐吐把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