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国产的还是进口的,去哪个幼儿园,小学哪里好,要上哪个初中,初中之后是高中,高中之后是大学。”
“再说了,我在北京上班,买个成都的房子,也不能住,以后要是孩子上学,迟早还得回成都。我的根基都在北京,一旦我回成都,还是得要白手起家打拼,早回晚回,不都一样要回。”
“可……”余鹏程道。
“我之前看过一本书,里面讲了一个关于‘止损’的逻辑。意思是,如果你做一件事,这件事达不到你预期的目的,那你就应该及时停止,避免更大的损失。
既然我继续留在北京,满足不了我想做的事,那我是不是一直在亏损?”
“你想要做什么。”余鹏程问。
“很简单,有个小院子,养养狗,种种花,没事的时候在院子里泡杯茶,看本书,再晒一晒太阳。”
“像现在这样?”余鹏程指了指门外。
“对啊,所以我回来了啊。”何远瞥了余鹏程一眼。
余鹏程脑子有点乱,反复思考着何远那句话。何远端起茶杯,发现茶水已经凉了。
看了看时间,何远从椅子上站起来:“已经五点半了,你是留下来吃饭,还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