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一定要装修。你去小区看看,大晚上有多少房间是亮着灯的。”师姐道,“就算有几家要装修,这抠那抠的,几万块就想装出精修的效果,恨不得你白干。几家下来,费时费力不说,说不定还没有你这儿赚得多。”
何远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做一个忠实的听众。
说着说着,师姐自己停了下来,在那里抽着闷烟。
“你心情不好?”
“没有。”
“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戴墨镜吗。”何远道。
他今天一见到师姐,就注意到她脸上的蛤蟆镜。
蛤蟆镜很大,宽大的镜身,几乎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
现在都快入冬了,阳光也不大。
他们这种小县城,很少有人会戴蛤蟆镜。
师姐不说话。
何远突然靠近师姐,脸都快凑师姐身上。
师姐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何远。
“这是谁做的。”何远问。
虽然师姐躲得很快,但还是被何远看到了。
在那宽大的镜面下,那张精致的脸上多了一片红色的印记。
虽然打了粉底,但依旧能够看到眼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