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喝吗,要喝的话我去给你拿?”
“可以来点。”师姐点头。
何远去屋子里取了一瓶未开封的白葡萄酒,拿着启瓶器鼓捣了半天,还没有打开。
“你这开酒的技术不行啊,给我,让我来。”师姐接过酒瓶,三两下,就把软木塞给弄了出来。
何远找来两个酒杯,倒好了酒。
坐在沙发,何远摇晃着杯子,有些感慨:“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软木塞挺费劲儿的。可是一想,要是没有这软木塞,那不就跟那些碳酸饮料差不多了吗,一点仪式感都没有,怎么体会洋酒的高雅。说到底,人使劲儿的折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追寻那份与众不同。我们一边想要融入群体,一边又想要和别人不同,这本质上就很矛盾。”
“喝个酒,你怎么又文青起来了,我记得你学车那会儿不是这样的。”师姐坐在何远旁边,翘着腿,手里举着酒杯,不时晃一下。
她神色有些疲惫,身上穿着黑色的纱衣,轻薄透明,隐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她手肘靠在腿上,短发搭落下来,遮住半边脸颊,颓废而慵懒。
“我只是经常会想,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以前,想要成为那种很精英的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