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雾霾大,我抽烟又凶,嗓子里有血丝。”
“还有熬夜吧,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谁受得了。”余鹏程没好气道。
何远耸耸肩。
“你以为你还是小年轻呢,像以前一样,一打球就是五六个小时,还有六块腹肌?醒醒吧,你都是要三十岁的人了,零零后都得管你叫叔。”余鹏程打击道。
“是啊,人老了,以前还没感觉,那几个月赶方案,熬了下通宵,结果第二天跟要死了一样。”何远也心有余悸。
那一次真把他给吓着了。
脑袋像是空了一样,想不了事儿,转不动脑子。
身子更是跟木头似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呼吸微弱,稍微提口气,两边的肺就生疼。
特别是那天之后,连续半个月,何远晚上都睡不着觉。无论几点上床,一定会辗转到凌晨四五点钟,才能够迷迷糊糊入睡。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何远回家之后,才调理过来。
“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余鹏程问。
何远弹了弹烟灰,笑了笑。
这种事,怎么跟别人说?
一个人在外飘着,就注定要学会独自面对一切。
“总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