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买,没钱就租。实在不行,还有很多工作包吃包住呢。”田蕊道。
“但现在,租也租不起啦。”何远摇头。
“租不起?怎么会租不起,现在房租挺便宜的啊。”田蕊无法理解。
“那是在老家,北京的房租就挺贵。别的不说,我以前租过的一个小房间,大概六七八平的样子,当时租的时候一千八,现在都得要三千了。”何远道。
“这么贵?我们这儿一个精装套二,一个月也才一千来块。”田蕊捂住嘴,一脸不可思议。
“这也就算了,找找的话,也能找到便宜点的房子。不过北京去年年底,不是整顿吗,那些什么隔间的,隔断的,全都清理了。我朋友大半夜的回去,结果房子被拆了,凌晨一两点,拧着行李箱,开着车,在大街上找酒店。”何远道。
“你朋友有车啊?那还住那么差的房子?”
“那房子也不差吧,链家自如的,CY区四环,一个月要五六千。”
“那这样还被赶出去,没有提前通知吗?”
“强制性的,很多人都是回家后,才知道出了这么个事儿。那些近郊的,住城中村的,更是直接强制拆除,停水停电,不知道多少人无家可归。”何远叹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