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因例行任务在祁王府附近盘查,当时有个人鬼鬼祟祟,我便跟了上去,不巧中了埋伏。”
“他们将我打伤,好在我避息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才将我扔去了乱葬岗。我怕他们回来,便直到第二天天刚亮才放出暗号。”
“这么说你确实遭到了不测,可是你又是怎么确定是寒儿的人打伤你?”皇帝一直都没什么表情,除了之前四皇子打压祁王时显出一点怒意,其余时候大多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看场戏罢了。
“当时他们打伤属下,属下看到他们的手腕处有处宫内侍卫的标记。且他们用的短刃留在属下的身上,这是二皇子的人专用的匕首。”她从袖子里掏出短刃,递上,“皇上请看。”
“哼”皇帝看了一眼,将匕首丢在二皇子面前,“你怎么说?”
“这……”二皇子哑口无言,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没杀死此人,此时他乱了心绪,他看向四皇子,这本来就是他提议的计谋。他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父皇,儿臣从未见过这般相似的人,即便是同胞姐妹也该有差别。我听说江湖上流传有易容之术,这里莫不是有一人是易容的?”四皇子出乎意料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很明显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