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做了个提前商量好的手势,就有一人骑上自行车,向公安局飞驰而去。
花豹终于醒悟了过来,跳着脚喊:“你娘的诈爷爷我,诈爷爷我,你松开,看我不把你们打出屎来……小心四哥做了你。”
“刚不是还叫老四呢?”杨锐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转头问道:“鲁哥,这个霍老四是什么人?”
“霍老四……怎么说呢,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鲁阳打的是两边都不得罪的算盘。
杨锐笑着说明白,又递了一根烟,转手拉起花豹,就进了雪糕房,自顾自的追问起了霍老四其人。
他不怎么在乎街面上的混混,别说马上就是严打年了,就算没有严打,这年月的混混也不能和国家专政势力相提并论,而且,能够发展到跨县跨省的黑社会团伙也很少见,保护伞的层次通常也很低。
观察那警察的态度也能知道,段航作为县刑警队的大队长,身份就已够用了。
所以,杨锐审问起花豹来,一点都不客气,该扇巴掌就扇巴掌,该用脚踹就用脚踹,一会的功夫,花豹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个明明白白。
不出意料,这霍老四就是个本地流氓,进过几次监狱,最后一次出狱,和关系不错的十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