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但都没有把挖井和排水明渠的手续办下来。倒是齐渊,借着办事的旗帜,经常性的迟到早退。
其实,赵丹年要是只挖一口或者两口普通井,熊科长多半就给他把此事办了。偏偏西堡中学所在的地下水位较深,需要打机井,如此一来,花费增加了不说,还得配备水泵。
现在的工业产品的配额都很紧张,两口机井可是不小的人情,再加上排水明渠,熊科长就闲麻烦了,只是拖着不办,想着把齐渊调走了,也就省下了这边的花销。
赵丹年猜得到这叔侄两人的心情,追的很紧的问道:“熊科长既然来了,怎么一下子就回去了?”
“这个……”齐渊犹豫了一下,道:“熊科长和杨锐聊了一会,觉得他的有些想法不错,就先回去了。”
他说的含含糊糊,还是怕杨锐真的背景深厚。
当然,在这样一个乡镇中学里,主管教育的副县长的确称得上是深厚背景了。
赵丹年立刻扭头看向杨锐,问:“你们围这么多人,是因为熊科长?你和熊科长吵架了?”
他还真有点担心杨锐的“暴”脾气。熊科长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杨锐也不是,否则能把民兵叫到学校来?双方要是遇到一块,结果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