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包了他的三餐。
虽然怀着微弱的利用廉价劳力的罪恶感和兴奋感,但是当魏振学坚持了四天,依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的时候,杨锐首先受不了了。
趁着手里的材料用完,杨锐坐到了魏振学身边,清咳一声,道:“魏研究员,您自己的实验都不用做了吗?”
“叫我老魏就行了。”魏振学认真的操作着分析天平,像是在做自己的实验一样。
杨锐摸摸脑门,从善如流道:“老魏。”
“嗯。”
“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你研究所里的实验怎么办?”
“反正分析天平坏掉了,我的实验也做不下去了。”魏振学理所当然的回答。
天平有这么重要吗?杨锐很怀疑的道:“分析天平坏掉了,你可以先做其他的部分呀。等下半年的经费到了,再买一台分析天平不就行了,煤科所的经费应该不是特别紧张吧。”
“嗯。”
“我这里的实验也是一个接一个的,你呆的再久,我也不会借天平给你的。”杨锐换了一个方向。
魏振学平静的说:“我知道,看的出来,你还有提前为下一个实验做准备。”
杨锐惊诧莫名,道:“你知道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