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着拿了一个棋子,不管不顾的拍棋盘上,说:“将军了,你们慢慢想吧。”
“这棋不对!”
“不能这么下!”
“没到你呢!”凝聚着集体智慧的棋局顿时乱了套。坐在对面座位操作的白胡子老头举起了拐杖,高叫:“杨山啊,你小子打仗的时候就是这毛病,我算看穿你了,有你这种自己蒙头冲,不管友军的吗?炮我可吃掉了!”
“你吃我的炮,我换你的马,一样的将军。”杨山拎着马扎子往前,头都不回。
白胡子的指着他的脊背又叫:“咱军队攒点火力容易吗?炮兵说丢就丢了?走,咱们明个到二干休所下棋去!我让你和那些炮筒子好好聊聊。”
“炮兵要了,骑兵就可以不要了?咱明个干脆到四骑师下棋去算了。”杨山乐呵呵的,嘴上却不输人。
杨锐听的直笑,脑海中也泛起了淡淡的回忆……生理的,心理的,精神的……杨锐也搞不明白,且不想去搞明白。
或许有一天,自己在生物学术上的能力,可以解开这道谜题。
或许,即使自己的能力突飞猛进,也无法解释重生的秘密,但那又怎么样呢。
杨锐轻轻的抱了一下爷爷杨山,享受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