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任谁经过二十多天的马拉松找人,激情都会被消磨干净了,若是负着气找人,烦闷更不用说,偏偏他是最高负责人,甚至不能像海处长这样,说上两句怪话提神。
老李是块滚刀肉,又是巫尘远的下属,不怕海处长,忍不住又贫了一句:“就怕杨锐今天不回来了。”
海处长动动嘴唇,没再说下去,大家心里都不痛快,工作却得继续。
南湖站是个小站,既没有站前广场,也没有大面积的候车室,出站的通道并不宽,还有半扇铁门被关着,所有的挤出来的人,都得从他们面前经过,要说错过,可能性并不大。
可正如老李所言,他们并不知道杨锐坐的是不是今天的车。要是在北*京耽搁了怎么办?这年轻人要是突然想瞻仰一下**纪念堂,再顺便吃个大前门的烤鸭怎么办?
“做点事真难啊。”海处长暗叹一声,整了整衣襟,继续站岗。
又是一大波人涌出了火车站。
提篮子的,扛大包的,还有人背着二八的自行车顾盼生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东西放上去的。
国人对这种环境自然是熟悉之至,陆成才等人也没有多看,他们关注的是单身的客人,至少不会背着大件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