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审批。
这种强力限制相当于在制药公司脑门勒上了紧箍咒。各家制药公司在2000年以后,不得不扎堆重建厂房,重设生产线。杨锐做研究生的时候,也没少随着导师四处奔波。对学生来说,给制药厂做项目,算是收入比较高的时期了,杨锐做的也较为认真,积累了大量的资料和经验。
可对吕云芬这样的80年代研究员来说,gmp的标准知道一下也就行了,完全没必要去仔细了解。
毕竟,现在的国内企业根本就不关心此类规范,国内机构也不关心,他们哪怕想研究,估计也申请不到经费。
看着杨锐站在梯子上指手画脚,看着国外的工程师用各种材料将车间隔离开来,看着各种非密闭的生产设备和仪器被设以防污染措施,吕云芬顿时觉得头晕脑胀。
“怎么办?”吕云芬忐忑的问了出来。
平江男咳嗽一声,说:“先看看吧,你们谁了解工厂设计?”
几个人都不吭声,有胆进来的不说是精通,多多少少是了解一些工厂建设方面的东西的。另一方面,现在的国内教育也讲究实用性,大学里基本都有类似的课程,完全不懂的研究者是很少的。
但是,他们可没学过gmp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