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不是?”
“我不知道。”
“你害怕他?没关系,我们两个都是河东大学的学生,你告诉我们情况,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吕芝像是个知心大姐似的,就差抚摸了。
“谁害怕他,我害怕他做什么?”逃学的学生两步离开吕芝。
吕芝追问:“那实验室有什么问题?你刚才表情都不对。”
“我没进去过,我怎么知道?”逃学的学生恼羞成怒:“我又不是锐学组的。”
吕芝疑惑的问:“锐什么,啥意思?”
学生撇撇嘴:“杨锐的实验室,只有锐学组的人才能进。”
“锐学组是什么?你不喜欢?”吕芝开始变的好奇了。
逃学的学生哼了一声,道:“谁爱喜欢,谁喜欢去。人家是能考本科的学生,看不上我们。哦,还有人准备考河东大学呢,你们就是河东大学的学生吧,你们也是锐学组的?”
“当然不是了,我连锐学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吕芝再次好奇的问:“锐学组是什么?”
“就一个小山头,早几年,哥们能弄死他们,现在抖起来了,一个个准备考大学呢,好像真能考上似的。要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的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