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岗位是地方企业提供的,这些工人到了90年代,开始络绎成为下岗大军的主力。
相比之下,早期的个体户的未来似乎更光明,但现状却是最惨的。没有稳定的工作,没有单位,就意味着要以个人的力量抵抗体制的挤兑,要熬过未来十年,还想熬出个样子,过的会比驴还辛苦。
除此以外,80年代的中国还长期保持着数千万的待业青年。
将历史从后往前看,自改革开放初期,想要未来过的好的路子很多,想要始终过的好的路子就很少了。
在高三做一年的驴,绝对是普通人做驴时间最短的选择。
姚悦和吕芝都是从高考的千军万马中闯出来的,听到朗朗的读书声,反而更有感触。
想想高中时的彷徨和怨怼,再看看充满希望的大学,两种心境,令她们的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你昨天看杨锐做实验,觉得他和兰老师怎么样?”姚悦在强烈的自信的催使下,忽然问好友。
兰老师是河东大学的讲师,给仓教授打下手,也是实验室里的主持人。新进实验室帮忙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兰老师调教的,由于同为女性,年龄又相差不到十岁,姚悦对她颇有佩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