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中,杨锐亦有强烈的自信。对他来说,预考和高考真的没什么区别,就80年代的中学教育水平,他什么偏题难题没有见过。他所需要的,本来就只是适应这个时代的考试模式,如今证明适应了,再参加类似的考试,就不可能得低分。
锐妈对他的自信似乎更足,电话里都能听出笑意:“预考第一也要办,这十里八乡的,你问问看,有谁家的儿子预考第一了?”
“您就不想想看,咱们这边因为预考第一办酒了,赶明儿,我要是高考没考好,别人不笑话咱们家?”
“你不懂,就是这样,咱们才要办酒。”锐妈的理由很充足的道:“你的预考第一是不是真的?是吧,既然是真的预考第一,那就是全省状元,咱们摆酒就没错,而且,你也说高考没谱,等高考完了,十里八乡的总有人考上大学的,他们摆酒咱们也摆酒,怎么显得出我儿子厉害?到那个时候,再说预考第一,才没人理呢,不趁现在办酒,什么时候办酒?”
杨锐突然有种“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的感觉。
想了好半天,杨锐才小声道:“要不和老爹商量一下?咱们就这么决定了,万一丢脸了,丢的可是他的。”
杨书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