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嫁人了。”景语兰声音轻快。
杨锐哑然:“为什么?”
这么漂亮的美女不嫁人,杨锐觉得可惜,又觉得兴奋。
景语兰不急不缓,却是故意用越来越难的语法,说道:“早些年,母亲还想着等父亲平反了,回京城给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结果运动结束这么久了,父亲的平反意见还没有出来,家里却是连路费都拿不出来了。我想好好的工作几年,存些钱,等父亲回家了,就留在家里,好好的孝顺父母……”
原本可以很清晰表述的内容,被景语兰一通定语从句谓语从句,以及定语从句的同位语从句等等,立刻混杂成了正常人听不懂的异国语言。
她显然是将杨锐当做了倾诉对象,却又不想真的告诉他详情。
杨锐只能约略的听懂几个特定用法,比如她的父亲尚未平反,母亲尚在奔波,至于景语兰究竟说了些什么,杨锐就完全不知了。
不过,听不懂具体内容也没关系。杨锐只要几个单词,也能猜到景语兰在说什么。与后世许多人想象的不同,运动过后的平反并非是一蹴而就的。什么人平反,怎么样平反,都有各种各样的变化,例如贺龙就是82年10月才彻底平反,到83年中组部统计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