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告诉他,怕他太激动,想不开。”景语兰想到此处,肩膀有点微微的颤抖。
她读中学的时候,父亲被打倒,其后见到的都是歧视与痛苦,自然对政治形成了可怖的印象。
杨锐住口不谈此事,转而聊起了周围的建筑。
景语兰也慢慢的缓了过来,口中则不停的冒出新词,例如屋檐就有四五种单词,适用于不同的状况下。
这些词汇是很少出现在考试中的,也是杨锐很少接触的,此时认真记忆,颇有心得。
说起来,他现在也就是十八、九岁而已,正是一个人脑细胞极活跃的年纪,而且,得益于多出来的经验,杨锐现在不用浪费宝贵的脑细胞和脑容量,去理解和重塑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他对现在年轻人喜欢的娱乐方式也敬谢不敏,因此,杨锐可以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自己期望的学习方面。
年轻的大脑和充沛的经验,这样的组合,几乎就是科研人员梦想中的躯体了。
而杨锐的学习速度,也是非常之快,非常有效。
他甚至尚有余力回想自己十八、九岁时的经历,高考结束,到工作以前的时光,大约是一个现代人最美妙的时光了,最少的压力,最好的身体,最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