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存诚不由自主的想到此点,旋即否决。
上级部门有什么理由,拨付大笔的外汇给个人呢,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至少不可能给副部级干部。
劳改农场的干部们同样疑惑。
作为司法惩戒机构,他们这几年过的也不容易。
虽然释放的干部从没有找回来的,可谁也说不上,下一位平反的是什么情况。
然而,平反的命令毕竟没有下来,一切都是猜测。
场部的干部依旧没有出面,他们本来就刻意疏远与关押人员的关系,不结仇的最好办法是不要接触,不得不与关押人员接触的陶峰就不一样了,他现在万分庆幸白天的时候没犯浑。
虽然也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还将煤饼的钱揣到了自己兜里,但毕竟是给了煤饼和药的。
尽管如此,陶峰还是留在了景存诚的房间里,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老张,并从看押室拿了大量的煤饼过来,将土炉子烧的暖烘烘的。
医生同样留在了这里,给张钧输了一晚上液体,不到天亮,人就清醒了过来。
景存诚见此,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在农场里呆了十年,喜怒哀乐早就尝遍了,他只当没这回事,吃了睡,睡了吃,每天照常参加农场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