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笑的无比畅快,说:“棒槌怎么了?我孙子是状元!”
“行行行,算你孙子厉害。”老张说着停了一下,又道:“前两年怎么没看出来啊。”
“男孩子淘气,这不是懂事了,懂事了就会好好学了。”杨山哪里有什么教育经,一通胡说,反而吸引了不少老干部围观。
第二天一早,杨峰派人将老爷子接回西寨子乡。
杨锐披红挂彩的坐着借来的吉普车,在乡界将爷爷接到,直返乡里。
杨山的心情甚好,看着杨锐就笑,和颜悦色的问:“你爸摆酒了?摆了多少桌,都请了哪些人?”
“叔伯兄弟都请了过来,再就是各个单位的人,还有他的老战友,老朋友,再就是您这边列的表……外公那边的人是他们请的,说是过两天到平江再办一次……”杨锐浑身不自在的道:“你不如给他说说,弄的太排场不好。”
“怎么不好?”这一次,杨山不像杨锐想象的那样,端起老革命的自我要求了。
杨锐诧异之余,堆砌理由道:“搞宴会铺张浪费不是,就是考了一个第一名,而且名次还没公布……”
“考了状元还不请客,人家要说你小气,你不是赚了钱?就拿出来,都做了状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