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不用说尽,我就说一个。”郭威也端着酒站了起来,道:“老景的大舅哥来的时候,老张正发烧,他自己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我们心里着急啊。农场里没药,嘿,有也不给我们这些人用,最烦人的是煤不够,煤要用汽车拉啊,费油的很,都是按人头分,我们把剩下的一点煤都给烧了,还是不够,就发动难友们捐煤,结果还是不够,我和老景去找管教要,也只弄到了几块碎煤,后来大舅哥就来了,拿了1000块的外汇券来的,1000块啊,管教当时摸不清来路,赶紧报告了厂部,当天就有医生来救人了,煤也送了好多块,那个冬天,暖和啊。”
“好多难友都是用老景的钱过冬的。”程裕擦了擦眼睛,感慨了一句。
景存诚哈哈一笑,道:“什么我的钱,是我们杨兄弟的钱。人家写稿子,搞技术赚的钱,不容易啊……”
“哎,别说了别说了,姑娘都哭了。”徐武打断了他们的叙旧。
杨锐呼的一下扭头,果然见景语兰正不好意思的抹眼睛呢。
眼眶和脸颊微红的景语兰稍显媚色,完全可以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雪白而细嫩的肌肤呈现出强烈的对比色。
“我去给你们拿酒。”景语兰急匆匆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