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毛启明在上铺伸了个懒腰,道:“老蔡,别转了,头晕。”
“你有办法我就不转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咱俩都不是一个系的。”
“那你说什么啊,没发言权。”蔡桂农转头又看杨锐,说:“你们系的胥岸青你熟不?这小子好像有些跟脚,认识不少领导,你找他说说?”
“说过几次话,说不上话。”杨锐穿上了全部行头,才觉得冷冽的空气温柔了些。
蔡桂农哀声道:“就您这穿着,就衣服,这质料,随便吩咐两句,他就得答应了。”
“小云就是这么说服你的?”杨锐话落,跟前两铺位睡觉的都笑醒了。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蔡桂农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自己也笑了,转瞬又严肃道:“行了,找不到领导说话的,都来动力系帮忙,今天忙着呢。”
最终,杨锐和毛启明被蔡桂农拉了壮丁,其他三人早就卖身了。
动力系的元旦晚会放在二食堂里,规模不大,架势不小。如今,恢复高考的头三批学生都已经毕业了,校园里也难见到做爸妈的学生了,不过,长的老气或者真老气的80级学生仍有不少,这些弄不好就是三十许的大叔大